第三大戰役就是對“表外儲層”的攻關了。讓主持這個項目的首席科學家、“新時期鐵人”王啟民來講述可能更生動精彩:
大慶油田這種河湖三角洲的沉積,像一棵大樹,有干、有枝、有葉,干枝葉都互相連通,如果說主力油層是桿,薄油層是枝,“表外儲層”就是葉。它們都是空間上的延續,屬于同一儲油系統。王啟民認為,大慶油田樹大、根深、葉茂,“表外儲層”每口井都有,每個層都有。單獨看,“表外儲層”很瘦,但大慶油田面積油幾千平方公里,所有這類油層加起來又很“肥”。
盡管開采這樣的油層國內外都沒有先例可循,但如同當年會戰初期一樣,大慶人這次依然是靠“兩論”起家:實踐—認識—再實踐—再認識。幾個寒暑過后,“表外儲層”開采這道世界性難題終于被破解。
這項成果具有什么樣的價值呢———相當于為大慶增加了一個地質儲量7.4億噸的大油田,按2億噸可采儲量計算,價值高達2000多億元,而國家要探明同等儲量的石油資源,光勘探費就需投入100多億元。不僅技術上取得突破,經濟上創造巨大效益,更重要在于還創造性地發展了石油地質理論。
其實,大慶真正的傳奇恰恰就儲存在我們外人幾乎看不懂的一切“單調”和“單純”中,然而,這一切的“單調”和“單純”又都無一不體現著大慶人愛石油、懂石油、尊重石油的科學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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